晚上,在许久未见的荣鼎大床里。
齐淮知汗津津的手臂搂着林简,胳膊极为掌控地环抱着他的腰,大手张开,覆盖住那一节背。
阿克斯的围读有些忙,齐淮知大多在他睡着了后回来。
就那么几天,他又有些不适应了。
齐淮知一边亲他,将人的魂勾走,一边慢慢地摸着。
从猫儿害怕痒的后脖子,一路摸下去,指腹摩挲着他的背沟。
手上的老茧在风沙的磨练下更加粗粝,刮得猫儿打起颤,迷迷瞪瞪地挂着一滴泪珠。
哼唧着,乖巧地贴上去,抱住他。
想象中的感觉没有来,卷翘的睫毛眨了眨,林简低头,看见齐淮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坐了起来。
单膝跪在床上。
“宝宝。”他一边喊着,一边还在摸他的脊背。
但眼睛飘忽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
林简“嗯”了声,他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个称呼,应了一声,就要往齐淮知的怀里钻。
回应他的是齐淮知再度压下去的火热身躯。(真的只是在写体温,后面也是……)
体温很高,像滚烫冒着泡的热水,连带着他的体温也猛然升高。
林简喉咙一紧,在那一瞬间好像全身被烧干。
变成了蒸腾的雾气。
他有些恍惚地抬手,去摸自己,然后被烫到似地收回去。
被弄得晕晕乎乎,有些难以聚焦的眼神落在上方晃荡的铁环上,心里竟然还有空开个小差。
齐淮知明明都憋成这样,也不知道刚刚在发什么呆。
这个念头在脑子里晃晃悠悠,转了一小会。
没想明白。
正得了趣儿的猫不管不顾,将这个不要紧的问题抛到脑后。
他已经在这样的生活里学会了享受。
和齐淮知太过契合,甚至能从他的频率和胸膛的起伏程度中猜到他是不是该到了。
猫儿那叫一个体贴。
想着齐淮知白日被骂了一通,十足贴心地抬起皮鼓。
紧紧同他贴在一起。
哪知道齐淮知突然又停下来。
这一次更加明显,连动都不动了,出神地抓着林简的大腿肉。
林简哼哼唧唧了好几声,他都没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