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让掩在门后的手攥紧了卢答家的钥匙,金属的冰冷硌在手心,喉结轻滚,还是鬼使神差答应下来。
“……嗯。”
冉让让出一道空隙,但卢答没动,只笑盈盈仰起脸。乌黑卷发湿在颊边和额上,越发显得他脸洁白,圆眼酒窝,琥珀眼亮晶晶,看上去和十七八岁时并无太多区别。
冉让心重重跳了一下。
冉让驯服得说出他想听的话:“请你进来。”
*
“我赢了,”卢答得意,坐了下去:“要听我的,所以你不准动了。”
冉让鼻梁很挺,鼻尖刚好抵进软处上方,卡得严严实实,还未动时,卢答已轻吸一口气,只是强撑着勉力维持。
太熟悉冉让的气息和温度,仅仅只是这样的贴近和接触,身吓就泛起了热潮,卢答不自觉地轻绞了下腿。
冉让头被夹。住,反而短促地笑了一声,下一秒用鼻尖蹭了蹭。
卢答人细细一片,胳膊腿都纤细,骨骼突出,但大月退上部反而有些肉感。此时,挺括的鼻梁丁页过大月退内。侧,丰腴细腻的月退肉被剐到,带来的感受非常奇异。
卢答:!
他嘶一声,手按在冉让胸膛上,警告冉让:“不准动。”尾音却不稳起来。
冉让说不了话,便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,滚烫的气息扑上来,卢答又是一颤。
卢答自以为忍得隐蔽,但实则这样的距离和接触下,在冉让的眼里他一览无余。
冉让就看着卢答一下下摆腰,坐在自己脸上轻磨着。冉让瞳孔黝黑,极富有侵略性地侵。占着卢答,灼热得让卢答极不自在。
但是感觉来得很快,小月复热起来,他无暇顾及冉让的视线,只是摇晃着腰,去自己寻找那个舒服的点。
“不准舔。”卢答被伺。候得娇,还不忘警告冉让,红润的唇微张,少爷习气上身了,语气懒洋洋又颐指气使。
卢答并不算过分瘦,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,只是拖下衣服后总显得清减,大概是因为皮肉都贴得骨长,没有赘余的部分。脊椎在背上凸出细细一线,近腰时,两只小肉窝碗一样扣在那线骨骼旁,还带着昨夜指印的淤青,青紫在雪白的皮肉上更显诱或,引人采撷亵弄。
须臾,卢答轻叹一口气。
冉让很爱玩这对腰窝,把拇指扣在腰窝上,趁卢答不注意,将他压向自己。
卢答被这一下弄得脚趾蜷起,想教训冉让时,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一切结束了,又好像并未彻底结束。
时间仿佛跳跃了,亦或是回忆穿梭。两人曾一齐来到海边吃海鲜大餐,桌上有生蚝被撬开了壳。
饿了许久的冉让不管不顾地开动,花样百出地品味。
等卢答去了一次又一次,又开始拼命蹬腿想逃离,又哭又叫,声音软乎乎:“冉让呃!呃追……小追……”
冉让才终于松开手:腰窝上泛青指印叠加新的殷红,还带着两枚清晰的咬痕。
卢答在自己掌控下迷乱,冉让才满意地坐起,把卢答翻过来。余韵仍在,卢答还在一阵阵发着细密的颤,一身皎洁的皮肉上满是细汗,橙花味的香扩散开来。
卢答脑子混乱,见冉让伸出手,下意识地向他依偎过去,蜷在冉让的手臂间,他两只胳膊加起来都没冉让一只小臂粗,因为过于舒服而哭得抽抽噎噎,却反而向始作俑者怀里缩。
“不哭不哭,乖宝。”冉让被他哭得更月长了,额角青筋都忍得发痛。他轻哄卢答,卢答在这安抚里哭声渐息,只是腿仍绞在一起。(谢谢审核,这就是哄人的抱抱)
不知不觉间,冉让原本拍着卢答脊背的手下滑,和另只手一起掐住卢答腰,托举起他,又找准了位置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