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教会,你呆了那么久,恐怕应该比我清楚吧。我跟你相处的时间不算长,但是我清楚的感觉到,你的慈爱是真实的,与那群表面作态的人完全不一样。』久用手抬起剑之圣女低下的头,强迫她的脸对着自己。
『你愿意承认对吗?那由我来说,他们借着弥撒的借口,给女人们洗脑,让她们成为教会忠诚的奴仆,他们给新婚的妻子带上淫妻戒指,让她们就算心有所属,也会强行被变成教会的肉便器,被作为厕所一样毫无人权的被侮辱。。』
『不要,不要再说了,求求你,不要再说了。。。』剑之圣女没有聚焦的眼眸,流出了清澈的泪滴,哀求着久,请求他不要再将她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希望破灭。
『好,我不说他们,我只单说你,你觉得我为什么救你?因为你是圣女?因为你很善良?不,因为你很淫荡啊,你有着淫荡的身体,美丽的面庞。你以为我救你是不图好处的?而且你的身体只有我知道,我能救你,我要是放着你不管你走不出这个门。』久看着她憔悴的神情,本身想要扮个调教者角色的他还是忍不住软下了心来。
『我救的了你的身体,救不了你的心,你所信仰的,跟存在的是不一样的,你并不是背叛,你只是信仰了你想信仰的。这样吧,如果你不知道什么值得你再去信仰,便信仰我吧。我虽然不是万能的,但是我比起那个遥不可及的存在更靠谱一点。作为交易,我图你的身体,你成为我的试验品,而我许诺你绝不抛弃。』
剑之圣女依旧一动不动,这让久有点沮丧。
虽然他很想救她,但是如果她不自救,那么他救回来只是个活着的植物人。
但是他也难以再狠下心去伤害这样一位信仰虔诚,且坚韧的女人。
他颓废的把手中拿着的开花梨扔到桌子上,靠着桌子坐了下来。
『嗯~』一声细微几乎难以听到的声音从圣女的喉咙中滑出:『请救救我。』
这声微弱的呼救,让久一下高兴地从地上蹦了起来:『你答应了?』
『嗯,我愿意做你的试验品,请救救我。我果然,还是有很多放不下。』圣女微微摇了摇头,似乎对世界上太多无奈的妥协:『请让我做您最忠实的仆人,我的主啊。』神女合上眼睛,虔诚的为久祝福。
『那么我对你使用器具,你告诉我感想,就这么决定了。』久赶紧拿起桌子上的开花梨,然后迅速对着圣女的屁穴插了进去。
『嗯~好凉。』圣女被突然插入体内的金属制品吓了一跳,眼睛不自觉地睁开了。
但是突然而来的强光让她一下难以适应,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:『啊!好痛!』
『我还没使用呢?怎么会?』久有点惊讶,急忙把没有开花的器具又拔了出来。
『不,不是屁穴,是眼睛,眼睛好痛!』圣女闭着眼睛,狠狠地左右甩头。
抛弃本身的信仰后,圣女的话不再那么庄重,而是带上了污秽的词语。
『夜夜把灯关了!』久急忙冲着夜夜喊道。
『是!』把正在考虑如何一会儿调教圣女的夜夜吓了一跳,小兔子样蹦起,把灯的开关按了下去。
『灯关上了,可以慢慢把眼睛睁开了。』久按住圣女的头,让她冷静下来。
她像是个婴儿一样,慢慢的睁开眼睛,从新获得光明让她很难适应。
就算只有门口射入的一缕阳光,也让她感到无比刺眼。
在久的命令下,夜夜逐渐挑亮灯光,让圣女可以慢慢适应。
重新看见世界的她,像是好奇的孩子,左右观察,就算周围只有色情的道具,却并不妨碍她的心情,甚至她为自己能够产生作用而高兴。
看到站在桌边的久后,水蓝色的眼睛像是会发光的蓝宝石,随着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死死顶着久,似乎想要将他的面貌深深铭刻在脑海中。
『别盯着我,怪别扭的,感觉你是想记住我好报仇咋地。再这样可给你把眼罩带上了。』久半开玩笑的说道。
『不,不是的,只是想要记住主的模样,这是一个信徒的无上荣耀。』圣女似乎觉得自己这样做确实很不妥,急忙撇开了眼睛。
『你能回复视力总是好的。话说你是怎么失明的?』久疑惑的问。
『十五岁那年,我被哥布林抓住轮奸了三天,我的眼睛是那个时候被火把烫伤的。』剑之圣女面色有点痛苦的回答,似乎回忆这个让她有点头痛。
『冒昧问一下,当时的你,很厉害吗?能做到让伤口完全恢复吗?』
『应该并不能,就算使用药物,那时候的我应该也不能承受。为什么这么问?』圣女有点疑惑地说。
久没有回答,而是拿起一把手术刀,在圣女的大腿内侧划了一个很深的口子。
剑之圣女只是闷哼了一声,但是强大的身体让她几乎很快便止住了流血,在久扎上一针强效恢复剂后,圣女的伤如果没有流出的血,那么就跟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。
久用手抹了一点血放进嘴里,如果他能够通过刃的体液就可以获得记忆,那么喝下别人的血应该也可以。
如他所料,剑之圣女的记忆像是洪水一样涌入他的脑海。
所有的记忆都很模糊,可能是因为失明的缘故,但是十五岁前的记忆也并没十分清晰,只有那一段被轮奸和被火把烫伤眼睛的记忆清晰异常。
没有前文没有后语,就像是为了存在而存在,十分突兀,在他仔细观察的时候甚至还感觉在被什么东西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