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用完了还能给还回来吗?二道根屯子离咱村可远啊,要是他们几个王八草地用完了隨手一扔,狗子可不一定找的回来。”
“啊没事儿的,妹姨不用操心这个。”
李破轻声安慰道:
“小狗肯定不会还回来的,活都活不成了。”
“啊?!”
猛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,湛妹扭头看向李破:“这他妈是要干嘛,带回去直接烧吗?那狗子不也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烧不烧。”李破摇摇头,补充道:
“这是献给【河伯】的,要沉河,不会被烧死。”
“沉河?”
湛妹一脸惊恐,隨后又看向黄飞,白了一眼:
“我还寻思著多大的善心呢,为了牛专门做场法事,敢情就是换个东西死唄。。。。。。沟槽玩意儿,一村子的地早晚得荒!”
不服气的湛妹骂街归骂街,也没有要打断李老姑的意思,就用周遭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咒骂。
旁边的黄丽梅也是听李破说才回过味儿来,但很快就接受了,小声规劝道:
“哎別骂了,一头牛和一只狗,非得选一个死的话,这也是没办法的选择。”
“嘖!”
一抹嘴,湛妹停止了骂声,仔细打量起跪在地上的一男两女。
看了一会儿,她突然一笑,捏了把李破轻声问道:
“小包大人,你不是很聪明吗,那我考考你。。。。。。你猜后面那俩女的,谁是这男的媳妇儿?”
“媳、媳妇儿?”
李破还真没注意这个点,反问湛妹:“你知道啊?”
“当然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李破顿时就来劲了。
怎么判断谁是黄飞媳妇儿?
是夫妻相吗?还是亲密举动呢?
他们谁也不像谁,没有明显的夫妻相。
而且他们三个人正襟危坐,位置之间保持著固定的距离,表情严肃的跪在地上,面色刚毅。
没有互动也没有亲密举动,完全看不出互相之间的关係。。。。。。
虽说今日对他们来说是重大的日子,可三人的穿著也都是稀疏平常的衣服,甚至裤腿上还有泥点子,脖子上掛著汗巾,看得出来是天天下地干活儿的。
观察了几遍,李破主动认栽:
“我看不出来谁是他媳妇儿,谁是啊?”
“堂堂小包大人,原来也就这水平。”湛妹撇撇嘴笑起来,指著靠右的那个女人:
“听好了小包,她就是那男的媳妇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