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中没有忏悔。
阿达像是浸水的腐竹,软弱无力地扒在地上。
直到阿凤收拢闹腾的笑声,恍然无措地观察阿达的状况。
“阿达啊阿达,你怎么啦?”
阿凤把阿达翻过身来,阿达猛扑到阿凤身上。
两人抱作一团,互不相让,好似非得有一人在上方才罢休。
最终,阿凤赢了。
阿凤压着阿达,得意洋洋地笑着。
阿达也笑着,只不过不是阿凤那样单纯。
方才搞得那一出大龙凤,让阿达有种承认真正的人的痛快。
因为这位女主角,他终于在舞台上获得观众们的正视,而不是歧视。
他沐浴在这种充满期待的目光之下,如同肖申克在成功越狱之后受到神的洗礼。
阿达用力揉捏阿凤的屁股,呼吸急促得仿佛在办事。
阿凤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一眼,问道。
“阿达啊,你为什么要捏我的屁股呀?”
阿达突然露出癫狂亢奋的表情,反问。
“你钟意我吗?”
阿凤笑着点头,答道。
“钟意啊。”
“那我们来搞嘢,好不好?”
阿凤仍旧笑着点头,答道。
“好呀。”
阿凤裸着上身,躺在床上,被阿达激动的吻弄得又痒又疼。
阿凤笑个不停,以为是在和阿达玩游戏。
扒下裤子,那处密林昭示着女人是待撷的荔枝。
饱满多汁,爽口清甜。
吃吧,阿达。
也就一口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