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展老爷子却不能接受了,冲着闫毛的背影喊道,“臭…臭…臭小子,看不到,你展爷爷吗?”
果然。
闫毛停下了脚步,慢慢回头,看了一眼,只不过他的目光,没有落在展老爷子在身上,反而落的,站在办公室里月九的身上。
“月九,我是不会承认你的存在,你也休想对我指手画脚,更不要妄想用什么见鬼的身份来压制我,你还没有这个能力!”
月九看向陶忠,陶忠摇头,后来月九的目光落在了闫毛的身上,对他的到来,还有刚才的‘见面礼’,月九并不是很满意,可这个时候,她知道怎样打击一个人是最好的。
转身,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开始批阅文件。
所有的动作,简单到不能再简单,闫毛还等待着月九的回答,看到这样的结果,他不能忍受了。
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,怎么还这么嚣张,这才几天,就想要得瑟,哪怕现在程老不在,可,只要有他在,月九就别想得瑟。
想要动手,脑中突然闪现出如同魔咒一样的声音,心底不甘,可,闫毛也不敢真的对月九做什么,只能气鼓鼓的站在原地,等待着月九的回答。
他就是用这样的方法,逼着月九对他低头,并承认她自己的错误。
不过,可惜了。
月九在批阅文件,似乎文件总是批不完,陶忠在忙碌着清理现场,展老爷子开始还站在门口,等待着他们对他这个老头子打招呼,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,可惜了,展老爷子站了不久,对周围的气氛,顿时觉得诡异,这时的他不得不灰头土脸的离开,反而是闫毛,更悲催了。
闫毛一直站在原地,固执地久久不肯离开。、
闫毛从来没有想到,有一天,月九这个女人会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,现在,他还要什么见鬼的要保护这个女人的安全。
对他闫毛来说,这就是天大的耻辱。
他为烈焰军团,出生入死做了那么多年,最终,却还要为一个女人跑腿,对他来说,绝对不可能,但因为这是程老的命令,他不得不遵从,只是心中的不甘,怎么能让他忍受这口恶气。
这一刻,他就是要逼着月九对他低头,让他找回身为男人该有的尊严,而他绝对不会如同眼前的陶忠一样,做一个卑微的奴隶。
可惜了。
月九忙紧忙出,似乎对挡在面前如同石柱子一样的闫毛视而不见,哪怕是等到傍晚,所有人都下班了,似乎没有一个人发现闫毛的存在。
为此,闫毛更是不甘心。
想到他最近做的那些事情,那一件不让他寒心。
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,眼下让他保护一个目中无人到只是捅娄子的女人,不但这样,这个女人到处惹事,还不会自己擦屁股,是他在背后忙碌着,却没有人知道。
更为不满的是,程老对月九的种种特权,让他看着更不顺眼。
更为可气的是,在来的时候,他明明把成巧容死的那一幕,全都发给了在场的众人,可为何,这么长的时间,没有闹出任何的动静。
如果说,外面的人不知道真相,可在这里办公大楼的人,他们应该清楚才是。
毕竟,当初月九那样对陈巧容,依照,正常人来说,只要带着脑子,自然会猜到什么,可现在呢?
这样的女人,这样的手段,何其残忍,而,月九只是睡了几天,就当没事人一样,更为可气的是,程老的位置现在竟然是月九的了,而她竟然还坐稳了。
这么多年京都的安静被月九这个女人打乱,现在又坐在那个位置上,再就是月九的出身,总该蹦出几个人来主持正义才是,可惜,他们一个一个都哑巴了,都沉默了,心甘情愿的接受一个女人在他们的头上拉屎。
第一天,闫毛就这样如同站岗一样的过去了。
第二天,还是同样的情景。不管有多少人进进出出,似乎直接把他当成一个人隐形人。
后来,展老爷子似乎被气的过头了,被人抬进了医院。
傍晚,天渐渐的黑了下来,所有的人都离开了。
已经站了两天的闫毛,滴水未进,始终站在原地不肯离开,他本以为月九是个女人,哪怕做出了再过分的事情,应该,记得自己的身份。
非常可惜,当第三天清晨,亮光一点点升起的时候,当整个办公室再次迎来进进出出的人忙碌的时候,月九来到办公室的时候,这次似乎还是没有发现闫毛,似乎要忽视彻底的意思。就在闫毛受不了,想要冲得月九大喊,这时,原本办公室关着的门,突然被人打开,紧接着月九拿着手枪从里面冲着月九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