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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迷阁>娘子,你不会真的给我下药了吧 > 第六百四十三章双雄战九四(第1页)

第六百四十三章双雄战九四(第1页)

狮子搏兔尚需全力,更何况现在是以命相搏,哪能有丝毫的放水,因此陈解开口就是你们要动手,就做好了,玩命的准备,我可不会给你们放一点水,让你们有一丁点的幻想。

你们的确是被逼而来,但是并不代表你们被。。。

夜色如墨,浸透归桃原的每一寸土地。然而这黑暗并未带来沉寂,反而被无数微光撕裂??那是人们手中捧着的忆灯,是头顶飘浮的桃叶,是眼中闪烁的泪与火。篝火在桃树下围成一圈又一圈,人影交错,低语如潮。他们不再惧怕记忆,而是将它视作最珍贵的遗物,轻轻捧出,交予彼此。

赵雅坐在主位,面前摆着一口大锅,红烧肉的香气混着柴火味弥漫开来。她一边翻炒,一边轻声说:“小桃最爱吃我做的红烧肉,说是甜中带咸,像人生。”

有人笑了,有人抹泪。一个少年站起来,声音颤抖:“我……我想起来了。我不是孤儿。我娘是个绣娘,她总在灯下给我缝衣裳,嘴里哼着一首童谣……可后来,她说要逃难,让我藏进地窖,等她回来。我等了三天,她没回来。军队来了,把我送进了净化营,给了我一颗澄心丸……”

他说不下去了,跪倒在地,额头抵着泥土。

旁边一位老妇人缓缓起身,从怀中取出一块褪色的布片,上面绣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小鸟。“这是我……给儿子缝的最后一块护膝。”她哽咽,“那年战乱,我把孩子推进井里,自己引开追兵。我以为他死了……可你身上的疤,是不是在左腿膝盖?”

少年猛地抬头,tearsfloodinghiseyes。“您……您真是我娘?!”

母子相拥而泣,全场无声,唯有风穿过桃枝,沙沙作响,仿佛天地也在垂泪。

就在这时,桃树忽然轻轻震颤。一片花瓣悄然脱离枝头,飞向人群中的盲眼老者。他在空中停顿片刻,随即整棵树仿佛感应到了什么,所有叶片同时转向东南方,光芒流转,如同预警。

“来了。”老者低声说。

“谁?”有人问。

“断忆教残部。”他闭目,“还有……‘忘川使’。”

话音未落,远处山口传来一阵诡异的铃声。那声音不似金属所发,倒像是由千万亡魂的叹息编织而成,每响一次,人心便是一颤。紧接着,地面微微震动,一群黑袍人自雾中走出。他们脸上戴着青铜面具,形如枯骨,手中提着漆黑的灯笼,灯焰幽蓝,竟无半点温度。

为首之人披着血色长氅,步伐轻得几乎不沾地。他停在百步之外,缓缓摘下面具??露出一张苍白至极的脸,双眼全白,没有瞳孔。

“赵雅。”他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,“你唤醒了不该醒的东西。”

“你是谁?”赵雅握紧了手中的锅铲,眼神却未退半分。

“我是最后一个记得‘遗忘’意义的人。”那人淡淡道,“我叫谢无忆。曾是第九忆堂首席执笔官,也是……亲手写下《净忆令》的人。”

众人哗然。

拾光者中有老人惊呼:“不可能!谢无忆早在二十年前就被自己写的法令反噬,灵魂碎成了三十六片,封印在忘川河底!”

“不错。”谢无忆微笑,“我确实碎了。可你们忘了,遗忘本身也是一种记忆。当千万人开始抗拒遗忘,那些被压抑的‘忘’之力,也会苏醒。”

他抬起手,掌心浮现出一枚黑色符印,形如断裂的桃枝。“我并非来杀你,而是来提醒你??你们点燃的灯火,终将引来真正的黑夜。母树复苏,意味着‘忆劫’重启。而每一次忆劫,都会吞噬一座城、一条河、甚至一个国。”

“那你为何还助帝国清除记忆?”赵雅冷声问。

“因为秩序比真实更重要。”他平静地说,“你以为你们在拯救?其实你们在唤醒一场灾难。陈念桃之所以化树,不是因为他伟大,而是因为他失控了。他的记忆太强,引动了远古的‘心渊共鸣’,差点让整个大陆的时间倒流。我们封印他,是为了保住这个世界。”

“胡说!”一名青年怒吼,“我爹就是被你们骗去服药的!他明明记得一切,却被说成疯子!”

谢无忆看也不看他,只望着赵雅:“你若继续讲下去,第三颗桃忆果成熟之日,便是‘心渊’开启之时。到那时,所有人的记忆将混在一起,过去与现在交织,现实崩塌,众生癫狂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赵雅忽然笑了,“如果连记住亲人的权利都要被剥夺,这样的‘现实’,不要也罢。”

她转身,拿起日记本,翻到新的一页,提笔便写:

>“我儿陈念桃,十八岁那年救下一个被追杀的女孩。她叫林晚,是断忆教叛逃者的女儿。他把她藏在山洞里,自己挨饿也要省下干粮。临别时,女孩送他一枚铜铃,说:‘只要你摇它,我就能听见。’可后来,那枚铃铛被禁军搜走,熔成了子弹。”

字迹落纸的瞬间,桃树猛然一震!

一道虚影自树干中浮现??正是年轻的陈念桃,肩上斜挎着破旧行囊,手中握着那枚铜铃。他轻轻一摇,铃声清脆,穿透夜空。

刹那间,千里之外,一座荒废的庙宇中,尘封多年的神龛突然裂开,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铃自行跃起,在空中旋转三圈,发出一声悠长回响。

同一时刻,一名蜷缩在破庙角落的老妪猛然睁眼,泪水滚滚而下:“念桃……是你吗?”

谢无忆脸色骤变:“住手!你不能唤醒‘信物共鸣’!”

但已经晚了。

赵雅继续写道:“他二十岁那年,在云津城外遇见一对失散多年的兄妹。哥哥为找妹妹,走了七年,鞋底磨穿,脚趾冻烂。念桃用自己的灵力替他疗伤,还把自己仅有的十两银子塞进他手里。那人临走时问名字,他说:‘不用记我,只要记得她就好。’”

每写一句,桃树便多生一枝新芽;每生一枝,便有一段尘封的记忆被激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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