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……不可能的……
他的理智在疯狂地嘶吼、抗拒,但他的眼睛、他的耳朵,却在向他呈递着最残酷的“证据”。
他的朱鹿,在他面前,被另一个男人操干着,而她……她的身体,她的声音,似乎都在诉说着一种可耻的……熟悉?
你的话语像是一把淬了剧毒的盐,狠狠地撒进了她身体与灵魂最深的伤口里。
朱鹿的身体因为你的言语而剧烈地一颤,那是一种比肉体被贯穿更深邃的、发自灵魂的战栗。
羞耻,如同黑色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她最后一丝理智。
这股极致的羞耻感,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最本能的应激反应——她阴道内壁的软肉,在一瞬间疯狂地收缩、绞紧,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抗拒你的存在,来否认那可耻的快感。
但这恰恰是你想要的结果。
那紧致的甬道,此刻像一张贪婪的、湿热的小嘴,用尽全力吮吸、包裹着你的肉棒。
每一次肌肉的痉挛收缩,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摩擦与快感,让你舒服得几乎要低吼出声。
而对于朱鹿,这种紧绷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那更加剧烈的摩擦,让快感的电流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她体内肆虐。
你每一次对她子宫口的碾磨与撞击,都让她的小腹深处炸开一团酥麻的烟花,那快感强烈到让她浑身颤抖,脚趾死死地绷直,几乎要抽筋。
粉红色的淫液,混杂着新鲜的血液,因为这剧烈的绞榨而流淌得更欢了。
它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,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流出,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可耻的泥泞。
每一次抽插,都带出“噗叽、噗叽”的、糜烂至极的水声。
她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。身体深处在叫嚣着沉沦,但她的尊严与意志在疯狂地抵抗。她不能呻吟,绝对不能!
“你……你这个畜生!”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声音,但那声音因为极致的情欲与痛苦而变得嘶哑、颤抖,听起来毫无威慑力,反而更像是一种濒临高潮时的无力娇喘。
“杂种……有本事……就杀了我!杀了我啊!”
她用尽力气叫骂着,试图用愤怒的言辞来掩盖身体的沉沦。
可她越是骂,心中越是羞耻,身体就夹得越紧,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也就愈发清晰、愈发强烈。
朱河跪在那里,像一尊失去了灵魂的石像。
他听到了你的嘲讽,听到了朱鹿那听似叫骂、实则充满了情欲颤音的嘶喊。
他亲眼看到了,朱鹿的身体是如何在那根肉棒的挞伐下颤抖,看到了她那紧致的穴肉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“挽留”着侵犯她的凶器。
你的话,像一道魔咒,在他脑中种下了最恶毒的种子。
是啊……为什么会这么紧?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?为什么……她会发出那种声音?
熟悉……
这个词,像一把钝刀,在他的心上来回地、残忍地切割着。
他看着朱鹿那张因为情欲与泪水而涨得通红的脸,看着她那迷离失神的双眼,一个让他宁愿立刻死去的念头像疯长的毒藤,缠绕住了他的一切。
也许……他说的是真的?
在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,朱河的世界,发出了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彻底碎裂,再也无法拼合。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,沉入了无边的黑暗。
朱河紧闭着双眼,试图将自己放逐到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中。然而,听觉却在这种时候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,成为了最残酷的刑具。
“噗嗤……噗嗤……噗嗤……”
那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,湿滑而富有节奏,如同最恶毒的鼓点,一下下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。
每一个声音都如此清晰,他甚至能从中分辨出你每一次抽插的深度和力道。
这声音,在他脑海中自动描绘出了一幅让他灵魂凌迟的画面:你的腰腹如何发力,你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他的女儿体内进出,以及朱鹿那双修长的大腿是如何无力地被你分开,承受着这无休止的蹂躏。
“不要看……爹……求你……别看……”
朱鹿已经放弃了叫骂,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破碎,充满了哀求与绝望。
这句“不要看”,成了她在这无边地狱中唯一的执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