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只要朱河不亲眼看见,伤害就能减轻一分,却不知道,这句哀求本身,连同她话语间无法掩饰的、因为被操干而漏出的娇媚喘息,对朱河而言是更加致命的毒药。
你的污言秽语并没有停止,反而变得更加下流,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把小刀,精准地割开朱河的神经。
“听听……听听你女儿的声音……多好听……像不像在求我干得再用力一点?她的骚穴……现在可比她的嘴诚实多了……”
你一边说着,一边更加凶狠地挺动腰身,肉棒在她泥泞的穴道里带出更响亮的水声。
“啊……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朱鹿呜咽着反驳,但你狠狠一记深顶,直接将她的话语撞成了破碎的呻吟。
这一切声音,在朱河的脑海中交织成了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。
他“看”得一清二楚:他看到了朱鹿因你的话语而羞愤欲死的表情,看到了她因为你猛烈的撞击而失神颤抖的身体,看到了两人交合之处那片泛滥的血水泥泞……这幅由声音构建的画面,比亲眼所见更加清晰,更加充满了恶意的细节,因为想象力,将一切都渲染到了最极致的残酷。
终于,在一连串越来越快、越来越狠的撞击下,朱鹿的身体达到了一个极限。
“呜……啊啊啊——!”
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、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高亢尖叫,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。
她的身体猛地绷直,小腹剧烈地痉挛着,一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从她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射而出,悉数浇灌在你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上。
她高潮了。
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中,在她心爱之人的面前,被敌人操干到神魂俱颤,淫水喷涌。
朱河虽然紧闭着双眼,但那声尖锐入骨的叫声,和他脑海中“看”到的、她身体在高潮瞬间的剧烈反应,化作了最后一根稻草,彻底压垮了他。
“噗——”
一口鲜血,猛地从他口中喷出,染红了身前的土地。
那无形的束缚虽然禁锢着他的身体,却禁锢不住他因心神俱碎而逆冲的气血。
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整个人的气息也随之萎靡了下去,仿佛所有的生命力,都在这一刻随着那口鲜血被一同吐尽了。
朱鹿高潮的尖叫尚未在夜风中完全消散,她整个身体还在那灭顶快感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。
你抓住这个机会,掐着她的腰,在她痉挛不止的温热穴道里发动了最后、也是最疯狂的冲刺。
你的肉棒如同暴雨中的船杵,一次又一次地凿击在她早已敏感不堪的子宫口上,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一声破碎的、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呜咽。
终于,一股无法抑制的灼热感从你的下腹猛然涌起,你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,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关尽数打开。
“呃啊——!”
浓稠、滚烫的白浆,如同决堤的洪流,一股脑地、凶猛地灌射进了朱鹿的身体最深处。
那股灼热的、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液体冲击着她的子宫颈,让她本已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无情地填满、侵占。
你享受着在她体内搏动射精的每一秒,直到最后一滴精髓都射空,这才缓缓地、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姿态,将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阴道中抽离出来。
“啵……”
一声粘腻而响亮的、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起,像是从湿透的泥地里拔出了柱子。
也就在这一刻,朱河仿佛感应到了什么,他那双紧闭的、流过血泪的眼睛,猛地睁开了。
他看到的,是你的肉棒刚刚离开朱鹿的身体。
他看到的,是朱鹿那双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大张着,而在那双腿之间,是他此生都无法磨灭的地狱景象——
那里,已经不能称之为一片圣洁的私密之处,而是一片被肆意蹂躏过的、狼藉不堪的战场。
大量的液体混杂在一起,在清冷的月光下,散发着诡异的光泽。
有清亮的,是她方才潮吹时喷出的淫水,已经将她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地面彻底浸湿;有鲜红的,是她被破身时流出的处女血,被你的抽插搅得与淫水混合,形成一条条刺眼的、粉红色的溪流;而最让朱河瞳孔骤缩的,是那股刚刚从她体内溢出的、浓稠的、乳白色的液体。
那股代表着极致占有与玷污的白浆,正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、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流出,挂在同样沾染了鲜血与泥土的阴毛上,一滴一滴,缓慢而残忍地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。
因为那些粘稠的液体,地上的泥土、枯叶和细小的砂砾都紧紧地黏在了她的臀瓣与大腿内侧,将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,衬托得如同被人丢弃在泥潭里的破败玩偶。
整个画面,肮脏,淫靡,充满了毁灭性的冲击力。
朱鹿感觉到了你肉棒的离开,也感觉到了朱河那道死寂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