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啪啪”
下身做地激烈,满是透明水痕的手掌虚虚控住她的脖颈,迫使范云枝扬起头颅,迎合他的湿吻。
“呃呃呃…不…唔…”她再也无法清晰吐出话语,被干痴了的身体不断分泌涎水,在滚烫的深吻中溢出舌根。
“为什么不?”陆知桁沉沉地喘息,垂下的眼瞳掩在眼睫下,以达到窥视的目的。
肉壁的褶皱几乎都要被鸡巴撑开,唯二得以用来呼吸的渠道被霸占,她值得用鼻腔狼狈地喘息。
“啪啪啪”
鸡巴干的越来越激烈,她几乎每隔几分钟都要抖着身子喷水,却得不到丝毫联系。
越是身躯强健,那些负面的一面就会因为暴力蔓延地越多。
独裁,暴虐,重欲,未达目的不择手段,这些是alpha刻进骨髓中的劣根性。
陆知桁口口声声说是范云枝的狗,归根结底却还是脱离不了他是一个alpha的事实。
“啪”
鸡巴几乎要把穴捣烂,她的穴依然被压在鸡巴上,抖动着高潮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”
哭叫湮灭在唇齿交缠之间,范云枝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,拼尽全力也无法逃离那根好像永远不会疲倦的鸡巴。
“看。”陆知桁深重的瞳孔死盯着她股间喷出的水液弧度,最后聚焦在脚下那片被打湿的地毯上。
“您高潮了,很多次。地毯都湿透了。”他说。
陆知桁的笑容温驯,湿汗的发丝被抓至脑后,更为直观地露出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。
明明那圆钝的眼是如此没有攻击性,却硬生生被毫不掩饰的浓重爱欲撕裂,彻底暴露出其下的深黑。
像是某种永远不会被光覆盖折射的暗石,阴暗而无机质,倒映出范云枝完全失去理智的侧脸。
“喜欢我多一点,好不好?哈嗯…”他又在神经质地呢喃,“本来想着做小狗,做奴仆也没关系…可是为什么允许别人的介入?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?所有的关系都不做数了吗?”
瞳孔转移,直勾勾盯着范云枝哭的一塌糊涂的脸。
“你、不要我了吗?”
“你从来不想要我,哪怕我脱光了跪在地上求你…我说的对吗?”
说罢,啪啪的水声又变得响亮。
龟头每次都会暴戾地顶上生殖腔口,力度几乎要将那一处挤压地变形,势必要干进生殖腔灌精。
小腹伤疤处堪堪长出的新肉在剧烈的动作下大幅度挣动,如一只扭曲的爬虫,痉挛着要破开血痂,飞溅出滚烫的血水。
将那片畸形的印痕灌溉地鲜血淋漓。
范云枝几乎快要失去意识,身体机械地承受过量的疼爱,抽搐,高潮,如此反复。
她徒劳地伸手挣扎,想要推开横亘于膝弯的臂膀,却只留下了几道浅粉的印痕。
“哈…哈啊啊啊啊…不行了…”范云枝的瞳孔上翻到极限,连尿道都分泌出几滴零星的尿液。
鸡巴进的又深了一个度,她几乎要被操地反胃。
陆知桁就像一个妒夫,在抓到妻子出轨后,无能狂怒地将她拉回家日复一日地奸生殖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