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提醒:“寒姑娘,时间快到了。”
倚寒嗯了一声,而后干脆果决道:“天花粉。”
冯瞻淡淡瞥向香柱:“时间到了。”
冯叙踮着脚恨不得立刻就瞧见二人的输赢。
两间屋子的大夫出了门,把手中的纸张递给冯瞻,冯叙的脑袋登时就凑了过去。
倚寒撩开帘子,对上了冯倚夏轻蔑的目光,她淡淡地移开了视线。
旁的兄姊们围了过去,声音高高低低,全是对冯倚夏的肯定。
冯叙从上往下看,惊叹:“不是吧,前面居然全一样。”
冯倚夏微微蹙起了眉。
冯瞻也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不,最后不一样。”冯瞻淡淡道。
众人的目光顿时聚了过来。
冯叙抬头:“把最后一样药材拿过来。”
屋内的大夫闻言便呈上了最后的药材。
冯瞻视线落在托盘上,脸色难看:“最后的药材,是天花粉,倚夏,你输了。”
屋内顿时安静,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。
“真的假的,不会是记错了吧?”
“是啊,怎么可能。”
冯倚夏瞳孔紧缩,脱口而出:“这不可能,我怎么会输给她。”
她登时转头:“你定是作弊了。”
冯叙立刻跳脚:“你好没风度,输不起是吧,这还是倚寒赢了,要是你赢了不知道要怎么嘲讽她,输了就开始污蔑,二叔母怎么教导你的啊。”
“冯叙,你……”
冯倚夏死死咬着唇,冯倚春亦脸色正肃,倒是她小瞧了冯倚寒。
倚寒笑了笑:“下次不知是何时。”
“三日后。”
倚寒颔首:“好,我会准时来的。”
而后她在众人异样的目光里扬长而去。
倚寒脚步轻快,清冷的脸上笑意罕见明艳,裙裾宛如盛放的莲花,在空中扬起美好的弧度,她越走越快,恨不得立刻飞回公府与衡之诉说这个好消息。
然而当她回了公府,匾额处却挂起了白绫。
宁宗彦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前,倚寒笑意顿时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