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逢宴默默看向文一越,文一越带着镜头一闪而过,把他隔离在画面外面。
“今天召集你们,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。”
文书记心里打鼓:难道。。。新闻是真的?
“我入围了美国的西海岸音乐协会的最佳电子乐制作人奖,月底就要去国际大舞台争光了。话说回来,孤陋寡闻的你们知道这个奖吧。”
文家人心惶惶。
“知道”“当然知道了,美国嘛,□□。”“西海岸,加州对不对?”
在文家人的找补声里,画面外传来胡逢宴的震惊声:“你什么时候报的名?你入围了我怎么不知道?”
文一越说:“上次发新歌的时候。我也只是打算报名试一试,没想到真得入围了。”
“就你那几首跟吃了菌子一样的电子乐?”
文家人心照不宣:还是胡逢宴敢说,这话他们都不敢在文一越面前提起呢。
“那个叫实验性音乐。”文一越纠正完,眼神重新回到手机屏幕上,“还有件事,想咨询你们的意见。如果这次能获奖,我有意愿去国外发展,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。”
这才是真正的重磅,但文一越的事业如日中天,家人也不能阻止他开疆扩土的野心。
“当然支持了。”“一越在外面放心飞,我们永远是你最忠实的粉丝。”“汪汪汪!”
看出文家人有些口不对心,胡逢宴一爪子抓住文一越的肩:“你们放心,只要他还是我员工,我就会为他负责。”
此言一出,胡家人终于松了口气。
结束这通冲击不断地视频电话,姥爷威严道:“让一越认小胡当干哥哥,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。”
姥姥也说:“是啊,说起对一越的教育,我们呢,总是怕对他太严厉,会导致他敏感脆弱,结果过犹不及,把他宠得有点目中无人,我还记得,他小时候都不肯让别人动他碗里的菜,你们看现在,连衣服都能分享了。”
文二狗:“汪汪汪!”
文书记教育道:“姥姥发言呢,你能不能别插嘴?怎么现在比你哥还任性?”
姥姥:“不过话说回来,两个大小伙子穿对方的衣服,这正常吗?”
姥爷:“有啥不正常?我们以前在部队里,袜子都能互相穿呢。”
姥姥:“你还有脸说。。。这都没得病脏死你。”
文一越那头刚挂断电话,就被胡逢宴全方位压制了:“你到底还瞒着我做了多少事?”
胡逢宴在相处过程中,总是会不由得把文一越看作弱势的一方,毕竟自己又有钱又主动。他始料未及,当他分身乏术时,文一越也在默默为他们的未来铺路。
文一越意识到自己的被动偶尔会伤害到胡逢宴后,便偷偷学习主动了。
他的唇扫过胡逢宴的脸颊:“我做这些铺垫,不是为了你,而是为了我自己。胡逢宴,人生无常,但我还是希望未来我们仍然在一起。当然,我变心的情况除外。”
文一越的吻哪里能叫吻,充其量只是隔靴搔痒。
胡逢宴两条大腿夹住他的腰,在他耳旁蛊惑道:“我明天不上班,反正你也没工作,今晚来点刺激的?”
文一越立马翻脸:“我跟你还没到那一步!”
胡逢宴被拒绝,厚成一绝的脸皮上看不到丝毫窘迫,反而笑得更浪:“我的意思是让你帮我刮一下胡子,要不然一觉醒来,我成张飞了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手抖,割了别的地方?”
“割呗,我就一时之疼,你可得终身空虚了。”
胡逢宴压着文一越亲了会儿,跟他语重心长道:“这次的舆论危机,就让专业的公关团队去做吧。”
“为什么要为别人的谣言花那个钱?”
“傻x,我舍不得你被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