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掉不掉的。
这么搞才好呢?
阿凤爬起身,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双飞人。
阿凤记得阿达总是擦这支药,好像它包治百病。
阿凤倒了几滴在食指指腹上,接着往阿达晒伤的创口上抹。
这一抹,要命了。
阿达痛得直接从地上弹起来,像只被困在玻璃杯里苍蝇,毫无目的性地原地转个不停。
等火辣的刺痛感渐渐退散,阿达才向阿凤兴师问罪。
“你个傻閪,你想我死啊!”
阿凤一脸迷惑与委屈。
阿达一把从阿凤手里夺过绿色药瓶,转而把另一只橙色药瓶塞进阿凤的手里,说道。
“你想害死我啊!晒伤要擦万花油!”
阿凤坐在床边,岔开两条健美的大腿。
阿达坐在地上,后背嵌进阿凤的腿间。
阿凤高一些,阿达低一些。
阿达的后背正好全部露在阿凤的眼前。
阿凤对腿边这个男人用着做人以来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最初和阿达同居的时候,阿凤经常会弄坏家里的锅碗瓢盆。
捏弯汤匙,夹断木筷,磕坏饭碗,咬穿水杯,都不在话下。
这头野生小母虎莽惯了,不善于控制双手的力道。
因此,阿凤曾不小心把一个欧式浮雕玻璃杯摔坏。
阿达捧着碎片,哭了很久。
阿达说,杯子是他老母留下来的。
这是阿凤第一次被吓到,因为这种哭泣是出于比恐惧还强大的东西……
“阿达,你还在恼我吗?”
阿达握住阿凤臃肿的小腿肚,低头亲一口阿凤的膝盖,说道。
“傻妹。”
因为晚上摄入过多白萝卜,于是睡着的阿凤放了一晚上的老虎屁,臭得床下边的阿达睡一下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