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摔了一跤,腿伤着了,还好不严重。你这时间这么紧张,算了。”
“那你帮我买点东西吧,总不能当不知道啊。”
“嘿,越来越懂事了!”
“瞧你说的,我都这么大人了,这五十块钱给你,你看着买吧。”
“这么多干嘛?”
“我的一份,我把爸妈的一份也给了,你看着买,多少就是它了。”
“行,我弟弟知道给他姐撑面子了。”
“那是。我姐夫对你好吗?”
“咋地,不好你替我揍他。”
“揍他都是轻的,他禁得住我揍?”
赵以柔又摊了三个鸡蛋:“去你的,揍你还差不多。行了,把菜端出去。我再熥几个馒头。”
赵以柔说着往铁皮炉子里扔了几个煤球。
赵以恒洗完手进来:“你刚才没熥吗?”
“我就熥了一个,我哪知道你要来。”
赵以柔将两个馒头切成两半,放进蒸锅,这样热得快。拿着盘子在一个咸菜坛子里夹了两条蒜茄子,另一个咸菜坛子里夹了几条腌辣椒。
赵以柔把刚才熥好的馒头一掰两半,一半递给赵以恒:“先吃着,锅里的一会就得。”
“姐,照片洗好了吗?”
“我还以为你能多绷一会呢,先告诉我,照片里那漂亮姑娘是谁?”
“一个同学,我就是帮忙。”
“你蒙谁呢。”
“这么容易看出来吗?”
“从小你就不跟小姑娘玩儿,从战场回来,妈看院里那几个姑娘挺好,问你,你咋说的你还记得吗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张处长家闺女来了半天,你怎么说人家的——矫揉造作又自卑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,有一个。去咱家和妈聊天一直强调,她身上的衣服是上海买的,好贵的。
你说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一无是处,只有那身衣服能见人?好好一大姑娘,还得靠衣服撑门面!”
“行,这个不算,李主任家闺女,有本事吧!会弹琴,还温文尔雅的。你说人家拎不清。”
“就是啊,她说她妈让她学琴,强迫她每天练好几个小时,一再强调每天练每天练。
她学琴辛苦是她的努力过程,过分强调说多了也就是换取一句同情,这些自己知道就好,和别人有什么关系!”
“那闫局长家的闺女呢,长得好,学习好,人也温柔。”
“她算什么长得好。”
“你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