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地指尖划过饱满的胸膛,那双昨日还一片澄澈的眼瞳里在今日却多了几分妖气,手指轻抚着往上,最后落在了人的耳垂处,轻轻揉捏了一下,那里就瞬间泛起了红,萧澈被他的动作弄的呼吸一滞,这副场面显然有些太刺激了。
他拉住那不断作乱的手,最后深深地将其含住,湿意裹上了每一个指节,偏偏萧澈的眼里仍是侵略意味十足,丝毫不落下风。
谢宴秋看不明白他的意图究竟是什么,一时之间没了其他动作。
直到萧澈拉着他的手慢慢往后,一根,两根……谢宴秋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,起身将人推倒,两人的位置彻底颠倒,他听到了很轻的一声闷哼,萧澈按下他的头,贴着他的唇缝道:
“我说过了,我心甘情愿,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阿秋,别喊我少主,喊我的名字。”
这话有几分熟悉,还没等谢宴秋细细深想,他就感到有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钻进了口腔,堵住了所有翻飞的思绪。
暧昧的水声弥漫在两人之间,萧澈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强硬而急迫,让人没有喘息的可能,但最让谢宴秋惊讶的是萧澈的熟练程度,很显然对方并不是一个新手。
意识到这一点后谢宴秋心里涌起了一股很奇怪的感觉,闷闷胀胀的,像是被人塞了一团被醋浸湿的酸棉花,可两人才相识不久,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情绪?
谢宴秋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,他总觉得自己醒来后有很多事情都变得很不对劲,舌尖忽地传来一阵痛意,萧澈贴着他的嘴唇不满地问道:
“怎么在发呆?”
谢宴秋回过了神,眼下最重要的事肯定是伺候萧澈,虽然对方说了两遍心甘情愿,但谢宴秋却不相信,他只是在想该怎么让人满意而不会降罪于自己。
想来萧澈身经百战,普通的招数应该让人满意不了,谢宴秋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跳乱了,正在动作的指尖忽地产生了一分寒意,惹得人轻嘶一口气,萧澈微微睁大了眼,道:
“宝宝你……”
谢宴秋也有些怔愣,他看着指尖被冻成寒霜的粘腻,不明白自己一个筋脉全废的人怎么会使出冰法术。
萧澈这一次咬上了他的唇角,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眸,道:
“这是第二次发呆了。”
谢宴秋只能先不去纠结这件事,说不定这事还与对方有关,不过既然能用出冰法术,那他也想到接下来该做什么了。
谢宴秋试着在手中凝出几个冰球,本来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却没想到真的成功了。
这次他没有再愣神,在萧澈发出疑问前就捏住了对方的下巴逼迫人张开嘴,将那些不大不小的冰球塞进了人的口中。
寒意迅速地将温热的口腔侵占,萧澈只觉舌根发麻,化掉的冰水顺着吼道滑入,让人不断产生吞咽的欲望,他什么都说不出来,冰球在口中化掉又重新被灵力修补,不断有水流从嘴角滑下,淋湿了一大半的被褥。
这还不算完,萧澈还看见谢宴秋手中凝出了一条极细的冰链,对方将这条链子轻柔地缠上了他的脖颈,胸膛以及腰间,只不过哪怕动作再轻,也阻挡不了冷意的侵袭,萧澈不自觉抖了一下,心里还在想着:这次玩这么大?
谢宴秋看着乖乖由他摆布的人,心里想的却是:原来少主真的喜欢这种玩法。
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更强烈了,谢宴秋最后在手中幻化出了一个寒冰制成的铃铛,在萧澈不解的目光下送了进去。
“!?”
萧澈不明白为什么谢宴秋总喜欢给他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失神一瞬还是没有选择抗拒。
算了,他家阿秋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,反正最后两人都能爽到。
但很显然,他还是小瞧了这次的刺激程度,谢宴秋很明显是故意的,故意找了一些不合常理的东西。
链子被拉起,铃铛声闷闷地传出来,化成水却流不出,偏偏谢宴秋还贴着他不断问:
“少主可还满意?”
萧澈想让他喊自己的名字,却被冰球堵住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,只能不断地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思。
谢宴秋一顿,以为他是觉得不够刺激,于是冰铃铛便又多了两个,清脆的声音响了一整晚,好在屋内有结界,这些动静不至于被房顶上的人听了去。
等一切都结束时,床榻已经湿的完全不能再睡人了。
萧澈这才发现谢宴秋的修为已经突破了炼虚期,炼虚期和元婴期最大的区别就是,后者让人感受到的只是肉。体的欢愉,前者却是产生了神魂上的震颤,一般修为越高,两人的修为越接近,这种感觉就会越强烈。
萧澈恍惚地将人抱到了外屋的塌上,给人穿好了里衣,让谢宴秋睡在自己身上,缓了许久才轻笑道:
“开心了?”
谢宴秋同样觉得这次太过超过,他看着从窗户纸透进来的天光,发现两人竟然就这样胡闹了一整夜,最后若不是身下的床铺湿得能拧出水来,两人说不定还得继续下去。
面对萧澈的询问,谢宴秋撑起身反问道:
“这话该是我问少主,少主开心吗?”
要是这还不能让人满意,谢宴秋就得用一些不这么平和的法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