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吧?”外面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关切。
汗水混着灰尘顺着额头流下来,糊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。刚才那股“男人不能说不行”的傻气,在这一磕之下算是漏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不行,”我被闷得有点上不来气,只能扯着嗓子喊,“我胳膊使不上劲。你帮我扶住另一头,不然它跟着一起转。”
外面沉默了几秒。然后我听见小姨轻轻“唉”了一声,那动静里混着七分不情愿和三分无可奈何。
脚步声近了,她在我身后蹲下。
我能感觉到光线被挡住了一部分。想从外面够到那根管子,她也得趴下来才行。
她把上半身探了进来。
这个柜子原本只够勉强装下我一个人,现在又硬生生塞进来了半个她。我们狼狈地挤作一团,活像两只困在铁罐里的沙丁鱼。
我几乎要贴上那根冰冷的U型管,而小姨的俏颜就在我的后脑勺后面。
她身上传来的热气和呼吸里吐出的潮气,一点不落地全喷在了我的脖颈上。
“扶哪里?”
“……就,就前面那根直管。”
一只手从我腋下穿过,摸索着向前伸。她的脸颊贴住我的侧脸,温软的触感与几缕发丝的轻痒一并渡了过来。
“我抓住了,”她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廓响起,气息又轻又热,“你使劲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准备毕其功于一役。陈年霉味中悄然混入一缕她发间的果木香,很淡,却很有存在感。
我咬紧牙,手臂和后背的肌肉开始发力。与此同时,蜷缩的身体在对抗中无可避免地向后抵去,撞上一片温热柔软的阻碍。
起初,那只是纤柔细嫩的肉垫。
可就在我蓄力将发未发的时候,身体却一下子僵住了。
隔着浸汗的棉布,有两团饱满而极富弹性的乳丘正被我坚硬的背肌使劲压了进去。
它们先是乖巧地向内凹陷,被我的脊骨从中间劈开,挤压成两块丰盈的肉饼。
随即又以更执着的厚实从我背阔肌两侧的缝隙间满溢涌起,紧密地包裹上来。
这不再是睡裙下朦胧的曲线,也不同于擦拭乳液时滑腻的触感。
而是确切的重量与体积。两团温热的鲜活乳肉现在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,实实在在地压在我的背上。
“怎么了?”小姨问道,声音里带着疑惑。
她绝对感觉到了,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。
我的后背正死命地顶着她的胸脯。
“……手滑了。”
“那再来啊。”
她非但没有退开的意思,反而为了抓得更稳,整个上半身又往前送了送。
于是那两团弹软的乳球便更紧密地攀附上来,将我和她的空隙全部填死。
我甚至能发觉出其中一侧有个小小的奶尖正顶着我的肩胛。
因为衣料的摩擦,它正在缓慢地变硬变挺,仿佛一颗藏在棉花里即将破土而出的豆子。
手里虽然握着扳手,但全身的血都好像往另一个地方涌。
好想摸一摸。
不对,不是想这个的时候。
我强行把脑子里所有乌七八糟的念头都压下去,转而将全身的力量都汇集在了胳膊上。
“咔——”扳手终于转动了。